第二十四章、几试老千
“我自己还，不然你认定我了讹钱，我一辈子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。就是不中你的计！”千芊寻一挑眉，骗我？
“这样，这钱我来出，老千，我不会骗你吧，安了。”南宫思安也想知道千芊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，装出一脸的诚肯，出来测试千芊寻了。
“不用了，我找那个鬼客服去！反正有人受理了，没准能退呢。”千芊寻说着，头又痛起来，抱了头，“不对，我退了一夜，那个鬼客服鬼叫一夜，屁鬼没派来。我还是被鬼客服给忽悠了。小安子啊，你帮我退，你的口才好，又是公司老总，有脑袋瓜子，一定能退得了。”
“你退不了啊，这样，我买了，什么金粽子啊，不就五百万吗，我出得起。安了。”南宫思安听了，心里一动，现实里真的又有几人会为了自己的尊严丢下五面万不要的，南宫思安想看看千芊寻会选那个。又设下一套。
“不用啊，金粽子叫我摔坏了，鬼客服用骗我的，不值五百万的。也不能让你背啊。你还是帮我抓鬼客服的漏洞，把这金粽子退了吧。”千芊寻抱着头，摇下，口气肯定。
“我帮不了你的，我得去找那个黑纱女人，那是条命，更重要些。安了。”南宫思安说，又想想，“那个鬼客服是不是很难缠的，斗不过了来问我。问司徒少迈也可以的。别让司徒少迈总误会你。安了。”
“找他打我啊。小安子，你嫌我死的不够快啊，还是不要钱了要命吧，什么主意！”千芊寻还是抱着头，眉拧起来，细细的汗浸出额头来，头好痛啊。
“你痛啊，先不要说这些了，反正五百万对他们两个都不是大数字的，你先躺下休息吧！”那兰儿过来扶着千芊寻躺下，死死的白了司徒少迈一眼，“下手就不能轻点吗？”
千芊寻的头痛得说不出话来了，抱成一团躺在那里，身后的那些颜料早就被司徒少迈打人时打得七零八落的。那兰儿叫来小护士收拾下，大家出来了。
“怎么样？你相信老千不是骗我们吗？”司徒少迈拉住走在后面的南宫思安。“老迈不朽，我真的看不透她想玩什么了。到底多少钱是她的底线。”
“要钱的路，我们都给了，老千都自己给堵死了。现在看来不是骗钱。那个黑纱女人我去找找，她的话最可信的。安了。就这样。在那个黑纱女人没有找到前，你千万别再打老千了，她真的被你打死了。下手真黑啊，你当她也跟你一样练过啊。记住啊，安了。”小安子恶狠狠地踢了司徒少迈一脚，“那是个弱女子！”
“什么啊，看见那个鬼女，我就不知道为什么火冒三丈，就有想打她的冲动。老迈不朽，我们上辈子有仇啊。”司徒少迈张开自己的手看了下，手上暗红一片，结了痂，像暗红糜烂的红牡丹，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见了千芊寻手就痒。
“因为她长得丑吗。你见惯了美女对你抛媚眼，一个鬼女说两句你就烦了，想打人了。你这脾气，改下吧，那老千以后就跟着你了，如果你不改脾气的话，她真的要被你打死的。安了，我说了几遍了，她要被你打死了，别打人了。”南宫思安气得一拍司徒少迈张开的手，“都是血了，去洗下，粘满老千的鲜血啊！你刽子手啊！”
“你当好人……老迈不朽！”司徒少迈本来习惯地想冲南宫思安一句，想想，南宫思安说的对，打下去，这鬼女真的被自己打死了，才闭了嘴。
安茹茹又一次来到了医院里，抱着千芊寻的头，因为长得丑，被男人打了。千芊寻不止一次地遇见了，安茹茹能做的只有抱着千芊寻的头，吹着千芊寻的伤口，“有我这个男人呢在你身边呢。”
千芊寻一直以为自己一时的好心换来一个更好心的男人，千芊寻不明白的是，安茹茹进一步没有勇气，退一步舍不得，于是改变了自己，让自己的装扮越来越像个女人，于是没有女人来找安茹茹了。安茹茹的身边安静，没有再说，你在千芊寻那个鬼女身边干什么，快找女朋友了，没有女人再看见千芊寻的长相找上自己，耳朵安静了，心也就安静了。安茹茹就静静地在原地守着，不进不退，就在那里看着，没有勇气进，没有勇气退。就像他本来的名字海浪，进一步离开了美丽的大海，没有让自己生存的机会，退一步回到海洋，又舍不得丑陋的沙滩的爱。于是，当爱情的月亮照上来时，海浪就来到了沙滩的身边，当爱情的月亮变残时，海浪就退守在自己的窝里。爱情总是勇敢和懦弱并存的，当勇敢占了上风，爱情就赢得了婚姻，当懦弱成了主导，就驾驭着两个人成了情人，甚至是蓝颜。而安茹茹，在勇敢与懦弱里徘徊着，像个战士，想打赢，又没有勇气冲锋陷阵。
千芊寻一边听着破碎乐队的歌，一边画着画，南宫思安进来，听了歌问，“这是什么乐队啊，你喜欢啊。”
“破碎乐队，跟我现在一样，所以拿来听听，没特别的喜爱。”千芊寻有些得意地让出自己的画，就是想让南宫思安看看。
“画得好啊！”南宫思安被震了下，没想出老千长得这样丑，画却形神兼备，廖廖几笔，就画出了一个小女生寂寞、孤独、无聊、空虚的神情来。“谁啊？这样有神。”
“我们大学里好多这样的美女啦。看多了就画出来了。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给你当女朋友啊？你条件这么好，美女如浪涌啊，还要我介绍啊。”千芊寻说着自己笑起来了。其实这个小女生画的是千芊寻自己的状态，身边有个人，只可看，只能偷偷地闻下他的味道，想都不能想，千芊寻说不出的孤独、无聊、空虚、寂寞。
南宫思安看了画想了想，“我想到你可以干嘛了，你可以在我们公司专门跟宣传画，搞广告，在家做就成。安了，你也可以边演戏边搞，多赚点钱，好还清账。安了。”
“说起账来，那个黑纱女人找到了没有啊，怎么会不要赔偿人就没有了，我是不是中老千了，人不是我撞下去的，我只是幻觉中是这样啊。”千芊寻叹了口气，无限向往地看了眼窗外，“那天关窗户只是幻觉，那金粽子不就是幻觉吗？”
“没准真的幻觉，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的，还没脸，真的见鬼了。安了。”南宫思安郁闷地跟着叹了口气。
“千芊寻，你可以出院了，我送你回家。我给你找了一个新家，省得你再出幻觉！老迈不朽，我怎么这样好啊。当好人是你小安子的事，我干嘛插一手啊！”司徒少迈冒出来，手里旋转着金烟斗。千芊寻看那金烟斗转得飞快，心想，这司徒少迈恶魔打的什么主意啊？去还是不去。
“当好人当然是我的事了。我也找了。老千你不想让司徒少迈打就上我那里去。安了。”南宫思安低头开始帮着千芊寻收拾画。
“画得不错啊，老千，老迈不朽，看错你了，以为你没波又没脑呢！”司徒少迈看了一眼画，惊了一下。
“我有波有脑没容！我的身材好着呢！”千芊寻不满地撞了下司徒少迈，又挺了下胸，想想，司徒少迈见过的大胸多了，又缩回来了。
“我得回家一趟啊。小安子啊，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去啊？”千芊寻回过身来问低着头看她的画的南宫思安。
“干嘛？新家什么东西都是全的，不用旧东西了。安了，直接进新家了。”南宫思安没有抬头，还在看千芊寻的画，真没想到外表永远不代表内在啊。
“一个最贵的东西，我有生以来买的最贵的五百万的东西丢在家了。真是中老千了啊，不回去也得回去拿啊。”千芊寻自己摇下头叹口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