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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作者:剑宗   |  字数:6441  |  更新时间:2017-07-05 10:29:34  |  分类:

武侠小说

不过,凌真儿丝毫没有责备他,她也责备不起来。倾倒在心上人的怀里她顿时娇羞而无半分力气。俏脸飞红,星目微闭,一副任郎君无礼的表情呈现在她的脸上——这是她唯一的反应。奇怪的是,他们座下的马匹居然也趁机亲热起来,朴石安骑得是一匹黑色雄马,而凌真儿骑得则是一匹白色雌马。多日来的相处,这两匹骏马已滋生出了感情,眼下挨得这么近,黑马当然趁近大快朵颐。

兽犹如此,人何以堪?

然而这是在路上,朴石安心中理智尚存,忙轻轻推开凌真儿,并四下张望。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叹:“咦?”

一离开朴石安的怀抱,凌真儿便觉得清醒多了,自制力也全然恢复,只是脸颊依然酡红。她没有时间去考虑为什么在朴石安的怀里,她便意乱神迷,失去最起码的自制力。她听到了朴石安的那一声惊叹,便问道:“安哥,有什么事吗?”见朴石安四下张望,她也跟着环视四周:除了刚才过去的已在百丈开外的樵夫之外,再无其他的人。她又将目光移回了朴石安身上。

朴石安为刚才的冒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,因此他不敢直视凌真儿,于是他只好把目光投向远处的那个樵夫身上,说道:“刚才……我听到有别人的咳嗽声,好……好象……就是风前辈的声音!”他突然忆起那声音正是“百变酒丐”风青发出的——他可以肯定。

他心道:“那樵夫莫非就是……”

正当他心念甫动之时,凌真儿叫道:“安哥,你快看,那儿是什么?”话音方落,她已驱动白马,往左边的林子中驰去。朴石安也忙随之策马前往。凌真儿看到的是一件挂在一棵树上的长衫,她伸出长剑挑开那件长衫,她只觉这件长衫颇为眼熟。

“这是风前辈刚才穿的长衫!”尾随而至的朴石安一见便肯定了自己的推测。

“小子,赶快打坐行功,以免功夫付诸东流!”凌真儿兀自念道。原来长衫遮住的树干被人刮去了树皮,并刻上了一行字。

朴石安脑际一道灵光闪过,大喊一声:“风前辈!”人已越林而出,立在岗头往来路望去,路上空无一人。他更肯定了自己刚才的推测,不过已经迟了。凌真儿又大为不解,已策马到了他的身后,不待她发问,朴石安便说道:“刚才过去的那樵夫便是风前辈!”他的这话句中包含了极为复杂的情感,有感激、有失望、有高兴。

凌真儿也是一个聪明伶俐之人,但一连串的糊涂事倒真使她迷惘透顶了。物极必反,她突然已完全明了,便衷心赞道:“风前辈真不愧为‘百变酒丐’!”

“百变”二字的语气她说得相对重些。

蓦地,朴石安感到丹田之处有如火烧,不及解释,他便就地打坐,将炙热之气运往全身各大穴道。一会儿之后,他已感到全身舒畅无比,体内的躁热也随之慢慢消失。很快,他睁开了眼睛,发现凌真儿正焦急万分地看着他,忙柔声道:“真儿,我现在没事,身体反倒比以前更轻松了。”

凌真儿仔细地看了他两眼,然后为他拭去了额头上的汗渍,道:“你刚才脸上一会儿白,一会儿红的,头顶上还不断地冒着白气,可把我给吓坏了。安哥,你怎么还不起来,坐了一个多时辰还没坐够吗?”朴石安闻言吓了一跳,惊道:“我打坐用了一个多时辰?我还以为只有一会儿。”他伸了伸舌头,然后双手后撑,借这一撑之力,人已弹起。

不过,他仍然没有站立在地面上——他身体离地半丈多高,惊慌之余他忙屏气静息,方不至于落地跌倒。他惊得语无伦次,道:“我……太厉害了,我居然……”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已凭空增加了不少功力,只是他一时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。行动胜过雄辩,朴石安对着两丈远的一棵合抱粗的大树平推一掌——单以右掌!只听得“啪”的一声,那棵树猛地一振,树叶纷纷落下。

凌真儿见状大喜,忙拍手称好。突然“喀嚓”一声巨响响起,但朴石安已拦腰抱起凌真儿,往林外掠出,并随手各拍了一下两匹马的屁股。登时,两人、两马已奔至大道上。

凌真儿正待询问,只听得身后“轰隆”一怕大响,她惊得忙回头一看,原来那棵大树已横卧林中,树枝仍兀自晃动个不停。“哇!”她瞪圆眼睛望着那棵成了木头的大树,还望着朴石安,眼神里尽是惊喜和难以致信。朴石安微微举起双手,似乎不敢相信这双手是自己的。

“走吧,我们快赶路,免得今晚又要在野外露宿。”朴石安回过神便率先策马上路。

凌真儿也随之抖动缰绳,放马驰行。她突然想了一个好主意,待追上朴石安,便兴奋地道:“安哥,我们何不到一座高山上去走走,说不准能碰到一些奇花异草什么的,那对你的功力会更有帮助的。”

朴石安笑道:“哪来那么好的事情,那些奇遇可遇而不可求,你当真那么容易便能得到?否则那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了。”凌真儿一听也觉得有道理,但转念又道:“反正离九月十六还有二十几天的时间,我们就当是去游山玩水也行呀。”

朴石安道:“好吧,我们这就走,不过还是先前往南阳城。”凌真儿当下快马一鞭,策马疾行,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。

南阳城并不如想象般那么大,大小及繁华的程度只比得上中午到达的那个小县城,若不是城头上明明写着是南阳城,朴石安还真以为去错了地方。不过既来之则安之,首先得去找一个客栈投宿,天已快黑了。城内最多的是赌场,其次便是酒楼、当铺、妓院,朴、凌二人走了两条街道却仍没见到一家客栈。

眼见天是愈来愈黑了,幸好街道两旁的店铺大都挂起了风灯。朴、凌二人骑着马在路上跋扈,肚子早已饿了,可惜路上甚少有行人,不能问及哪儿有客栈投宿。

凌真儿见这么瞎找也不是办法,便道:“安哥,我看还是去找南阳分舵算了,这南阳看来是没有客栈了。”朴石安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,只想与凌真儿一起像普通人那样出外游山玩水,但眼下居然走了这么久仍没有找到一家客栈,他见朴石安那副疲惫的模样,心中颇为不忍,说道:“好吧!”于是他抖动缰绳,策马至一无人处,从怀中掏出一支响箭,然后甩向空中。他虽是推浪帮的一帮之主,却很少走出芦花荡,很多处分舵他都不知在什么地方,这些事情都是由魏于等人分别去办的,因此他只好用推浪帮特有的联络方式。

只听响箭带着一阵清啸向上直射,接着“啪……”的几声清脆的响声,夜空上方也顿时出现了一团波浪状的火焰光芒,经久不散。这清脆的响声是有规律的,先是一声,再是两声齐响,过了一会又是三声连响。这是帮主联络帮众的讯号,若是新力、魏于二人却没有三声连响,若是堂主级的,则只有一声脆响。腾起的焰花是呈波浪状的,这是推浪帮的标志,焰花升空后,很长时间方能散去,即使有风有雨都不能立刻将其迅速消散。

不消多时,已有五人快骑奔至朴、凌二人跟前,他们一齐下马行礼。当前的那个精壮汉子正是南阳分舵的香主武忠,他面现喜色,躬身抱拳道:“属下南阳分舵香主武忠参见帮主。”他身后四个青年武士亦齐声道:“属下等参见帮主。”

朴石安朗声道:“不必多礼,武香主你快带我二人速去分舵。”武忠忙应道:“是!”迅速翻身上马,伴在朴石安身边往推浪帮南阳分舵而去,那四名青年武士则尾随在后。他们俱激动万分,帮主可从来没有到过南阳啊。

武忠在马上兴奋地说道:“刚才属下见到讯号,怎么也不敢相信是帮主来了,赶忙带着四个兄弟来迎接帮主,不想真的见到了帮主,兄弟们一定非常高兴。”这武忠人长得高大无比,也很耿直,见到朴石安,嘴巴便乐得合不拢了。朴石安问道:“弟兄们都还好吧?”

武忠忙回答道:“好!好!大伙儿听说帮主领着总坛弟兄去攻打天阴教,都恨不得插翅飞到湘西去,为帮主效命。”凌真儿在一旁接口笑道:“武香主幸亏没生翅膀,否则千里迢迢跑到武陵山,却跑了一段空路。”

武忠道:“帮主武功盖世,天阴教的那些人只玩毒,怎么能抵挡得了?”

朴石安听他赞赏自己的武功盖世,心道:“惭愧!”

南阳分舵设在南阳城内的一片竹林里,乍一见,朴石安倒以为自己又到了天阴教的地盘了,当然,这片竹林并没有按阵法布署。凌真儿骑马观竹,这儿环境幽美,空气特别新鲜,她暗自佩服这南阳分舵的人倒懂得布署。她曾跟着朴石安到过好几处分舵,但没有一处环境比得上这里。

分舵的弟子们早已恭候在院前,但加上武忠五人一起也不过二十人。朴石安不禁愕然,推浪帮的每一处分舵最少的也有五六十人,怎么南阳分舵只有这么几个人?他按捺住心头的疑惑,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了大院里,院门的正上方矗立着一面大旗,朴石安走进了大门时方留意到那旗帜在夜风中猎猎作响,回头一瞧,那正是推浪帮的波浪旗。

凌真儿走进院子正中的大厅后,望了望,发觉还有一些人不见了,她忍不住问道:“武香主,其他人呢?怎么不在舵里?”朴石安亦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武忠。

武忠伸手拍了一下脑门,道:“属下还差点忘了禀报帮主,真该死!本舵包括属下在内一共有六十七人,守舵的有二十一人,其余众人都到客栈去打点生意了。

朴、凌二人听得更是一头雾水,两人茫然对视,惊问道:“打点生意?这南阳城有客栈?”

南阳城怎么会没有客栈?武忠在心里为朴、凌二人提出这样的问题而感到惊异。不过他仍将这儿的情况向朴石安作为汇报:“是这样的,三个月前,我请了一位先生做分舵的师爷。以前舵里的开支总不够,单靠一家小酒店根本就没有什么利润,兄弟们勒紧腰带过日子。”朴石安责道:“那你们为什么不向总坛要钱?”武忠脸一红——其实他的脸本有些黑,又是在夜里,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变化,他低头道:“属下等有手有脚,自己没用又怎么能增添帮主麻烦呢?”

朴石安闻言一震,道:“好兄弟,难为你如此为本帮着想,不过你却为了争自己的一口气,而致舵里众多弟兄的饱暖于不顾,又是万万不该,因此功过相抵。武忠!”

武忠抱拳道:“属下在!”朴石安朗声道:“以后南阳分舵若有什么困难,绝不可独享,推浪帮众兄弟齐心协力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!”武忠忙躬身应道:“遵命!”朴石安这才落座,笑道:“现在把你们办客栈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我讲来。”武忠又躬身应道:“是,师爷到了舵里后……”朴石安伸手指了指一条凳子,道:“坐着说。”

这时,已有帮众端来两杯茶放到朴、凌二人面前,朴石安这才忆及他与凌真儿尚未吃饭,肚子里本已空空如也,又怎敢再喝有消食健胃之效的茶。然而武忠已然开始汇报,他也只好哑巴吃黄连,心中暗暗叫苦。

相比较下,武忠却是精神饱满,中气十足,讲起话来眉飞色舞,唾沫横飞,恨不得将心中要说的话全部在这段时间内讲个痛快。

朴石安二人也只能装模作样地端起茶杯,而且还得认真的倾听武忠的汇报,肚子里“咕咕”直叫也顾不得了。

原来,南阳分舵请来了一个会做生意的师爷后,他们的生活条件便大大得到了改善,而且有越来越多的银子入库。那师爷一来便让武忠在钱庄里去借了一笔银子,将原有的酒店改造为客栈,就凭着“推浪帮”三字来获取客人的信任。

客栈的客源大多是外地人,人生地不熟的,他们当然是想找一个可靠的落脚点,而推浪帮在江湖上的名声如日中天。那师爷派几个弟兄在南阳城的几个城门口守候着,以便招待客人。江湖上的朋友冲着推浪帮的面子,那些商贩则图个安全,何况推浪帮的客栈服务态度又极好,因此很多人都纷纷前来投宿。不到一个月,南阳城内其他几家生意本就萧条的客栈不得不宣布关门。那师门趁机用低价收购了几家关门的客栈,于是那师爷又用头一个月所赚的银子扩大门面。

南阳城不大,但来来往往的人却很多,以前很多人嫌南阳城的客栈既破旧又狭窄,因此宁可再赶一段路到别处寻客栈投宿,是故南阳城的客栈生意一直都不好。但自从那师爷开始为推浪帮南阳分舵经营客栈后,不仅过路之人,就连本城的人都想在此投宿。又过了一个月,客栈所赚的利润已达几百两银子,还清借款后,那师爷又将所余之银全部投资到客栈的环境布局上,并将各个分散的小客栈合并为一个大客栈,以便使来投宿的客人得到更好服务和更高的享受,也因此客栈生意越来越好。

第三个月的到一半已开始稳收大把大把的银票了。有时客栈生意忙不过来,武忠便调用人手前去帮忙,所以,朴石安和凌真儿到南阳分舵时只见到一二十人。

“好!”听完武忠的讲述,朴石安不禁对那师爷的生意头脑喝彩。一般的人,谁会选择南阳城内最为萧条的客栈行业作为发展的项目呢?其实,别人认为没有路的地方往往却有一条通天大道,关键在于发掘。朴石安倒想去见识见识那位被南阳分舵请来的师爷了,于是便迫不及待地说道:“武香主,你赶快带我去见见那位师爷。”他竟又忘记了没有吃饭,凌真儿可有些意见了,不过到了客栈自然会有吃的。因为客栈不仅只管客人的住,也往往管着客人的吃。武忠也是一时激动而犯了糊涂罪,一看凌真儿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和望着大桌上摆放之水果的神态,就应该意识到那个问题了。

可惜,武忠却径直领朴、凌二人往客栈走去,一个机灵的帮众端出两盘点心时,他们已走到了大门口。偏偏凌真儿恰好在此时回过了头,不回头倒还好——眼不见为尽。可见到之后没机会去品尝,那可真是受罪。凌真儿只好咽下一口口水,转头随着武忠、朴石安走出了南阳分舵的院门。

南阳分舵开设的客栈名字不俗——“留云客栈”,规模虽不及荆州城内的英豪酒楼,却也非一般客栈、酒楼所能比拟的,朴石安心道:“难怪这儿生意会那么好了。”

那师爷很胖,脸上几乎可以挤出油来,若不是武忠引见,朴石安还真不敢相信他便是使南阳分舵由穷变富、颇有经济头脑的那位师爷。

武忠忙上前引见,那师爷望了朴石安一眼,施礼道:“属下那叶新拜见帮主。”朴石安深知人不可貌相,当即笑道:“那先生不必多礼,先生为我南阳分舵的弟兄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,是我推浪帮的功臣,我身为帮主,还没感谢先生的大恩呢。”说罢他躬身作揖道:“请先生受我一礼。”

那叶新慌忙避开并还礼道:“帮主折杀属下也!”他望向朴石安的眼光中颇有赞誉之意,激动的感觉也有但并不十分浓郁。

客栈内的推浪帮弟子们闻知帮主驾到,都赶过来参见,他们个个激动不已。朴石安朗声道:“弟兄们不愿给总坛添麻烦,自力更生,靠自己的努力创下了这一份基业,也为我推浪帮立下了一件大功。在此我先谢过诸名兄弟,你们都是我推浪帮的好兄弟!”众弟兄闻言大喜,齐抱拳道:“为帮主效劳,死而无憾!”

朴石安很高兴,但见不少弟子身着店伙计的服饰,又道:“不过,你们不可荒废了练功夫,可以派部分兄弟负责客栈的生意,如果人手不够可以在总坛或者其他分舵调一些弟兄过来。”武忠等人忙齐声应是。

那叶新察颜欢色的本领比武忠要高得多,当下吩咐设宴为朴、凌二人洗尘。待酒宴搬上桌席后,朴、凌二人狼吞虎咽的急着填饱肚子,武忠才意识到帮主两人还未吃饭!他慌恐万分,赶紧亡羊补牢,竭力地为对方劝酒吃菜,朴石安、凌真儿酒饱饭足后,他还意犹未尽。

朴石安哭笑不得地说道:“好了,武香主,我已经饱了,今晚就在客栈里歇息一夜,明早我便要赶往泰山了。”当着属下的面,他当然不好说要和凌真儿一起云游山水之类的话。

武忠只知喏喏称是,根本没想到泰山之巅的武林大会距今还有二十多天方才召开,而从南阳到山东也不到十天的行程。一旁的那叶新自然明了,但并没有点破,只是颇为神秘地冲着朴、凌二人笑了笑。

翌日清晨,朴、凌二人在武忠等南阳分舵众弟子的陪同下,驾车东行,有了前车之鉴,朴石安准备了足够的干粮,当然也少不了美酒。朴石安与凌真儿由南阳城的东门出城后又绕了一个大圈子,向西而去。他们二人为何要如此拐个大弯呢?

原来武候祠建在南阳城西面二十几里的一座山上,供奉的自然就是武候诸葛孔明。朴石安非常崇拜孔明先生,选择当年孔明三气周瑜的芦花荡为推浪帮总坛,多少与这一点有关。

唐朝杜甫有诗云:“三顾频烦天下计,两朝开济老臣心;出师未捷身无死,比使英雄泪满襟。”朴石安到达武候祠瞻仰诸葛武候的神像时,亦情不自禁地淌下了几滴可贵的英雄泪。

忆及当年,诸葛孔明感刘备三顾之恩,出山相助恢复汉业,神机妙算,运筹帷幄,终使蜀汉定下鼎足之势。无奈后主昏庸,任他如何殒精竭虑,忠心耿耿,死而后已,亦只落得个“出师未捷身先死”,真是“空余千载恨悠悠!”

武候祠香火很鼎盛,南阳出了这么一个神话般的大人物,谁人不尊?更有不少人领着儿孙前来拜祭,想必是愿自己的儿孙亦有那位智慧的象征人物一样聪明,成为小诸葛。在南阳,称小孩为“小诸葛”,是对他最高的赞誉。

南阳人作了对联记载下了诸葛亮生前的丰功伟绩:

“收二川,排八阵,六出七擒,五丈原前四十九盏明灯,一心只为酬三顾;取西蜀,定南蛮,东和北拒,中写帐里按金木土爻卦,水面偏能用火攻。”

上联暗含“一到十”十个数字,下联嵌有东南西北中五方位和金木水土火五行,概括了诸葛武候一生中所经历的大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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