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霁心如槁木，不论挽节说什么，他仍旧双目无光，跪在原地。
牢中昏暗，似将混沌的沉霁吞没在黑暗之中，挽节握着他的手，一遍遍唤他的名字。
“挽节。”
沉霁木然地喊着挽节的名字，挽节一喜，看他却并无苏醒之意，又失望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“你知道吗，这案子所有证据是我一手查出的，刑部定罪，就连皇帝都看过了，刑部不许我插手，怀疑我徇私，想要为恩师正名，我连查下去的资格都没有，眼看着徐家没落。我……
沉霁心如槁木，不论挽节说什么，他仍旧双目无光，跪在原地。
牢中昏暗，似将混沌的沉霁吞没在黑暗之中，挽节握着他的手，一遍遍唤他的名字。
“挽节。”
沉霁木然地喊着挽节的名字，挽节一喜，看他却并无苏醒之意，又失望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“你知道吗，这案子所有证据是我一手查出的，刑部定罪，就连皇帝都看过了，刑部不许我插手，怀疑我徇私，想要为恩师正名，我连查下去的资格都没有，眼看着徐家没落。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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